并且在事发过三个月后,弟媳也回了娘家,没过多久就提出了离婚,他们作为弟弟的亲属,心中虽然气愤却也没资格要求弟媳这辈子都伺候弟弟。

        母亲不愿意接受这一连串的打击,恨不得给弟媳下跪求对方别走,在母亲的眼里,弟弟就只是在睡觉,但弟媳哭着求母亲放过自己,这无异于是让母亲接受弟弟永远也醒不来的现实。

        这件事后母亲大病一场,病痛过后却主动承担起照顾弟弟的事,这令他感动的同时也让他心碎。

        就在三个月前,母亲主动提出想让弟弟从医院回家去住,说是看到书上说熟悉的环境会刺激弟弟脑部神经,说不定哪天弟弟就醒了过来。

        他自然是满口赞同,特意掏钱请了个护工过去照顾。

        刑正国早听说雷永年跟弟弟的关系很好,他把早已准备好的说辞递出:“永年,我觉得你可以让小沈同志去试试,她虽然是中医但医术却不比那些西医差,甚至还要高过那些西医。”

        这是在给对方递橄榄枝,同时也是在把对方往自己的船上拉。

        雷永年抬头看向刑正国,他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挑开了,说道:“领导,那文件是经我手审核后发出……”

        他语气干巴巴的,不难让人察觉出语气中的动摇。

        “那文件里有多处不合理,”刑国正斩钉截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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