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老雷,你先喝口水,”赵秀玉的鼻头有点发酸。
她的自己的头发白得并不多,但她家老雷的头发已经几乎全白了,可见这些年被病痛折磨得多厉害。
这家也全靠老雷撑着,几个子女都已经各自成家,现在都不在身边,她不敢想象如果没有老雷家里会变成什么样子。
雷永年就着赵秀玉的手喝了口温水下肚,胃里顿时翻江倒海的,头也变得更痛了,甚至脑子里都有嗡鸣声响起。
他清楚自己的头痛一次比一次厉害了,也不是没找过医生,都是束手无策,平时他工作也很忙,没有太多时间和精力往医院跑。
以前都是早上起来就用热帕子敷一敷,他歇一会儿就去上班,但今年入冬过后,他明显能感觉到自己头痛加重。
有时上班上着上着就会忽然疼痛,他也就歇一下等疼痛过去,后来就常备了止痛药,每次痛就吃点,也能抗住。
不过这几天他觉得有点扛不住了,自己吃的止痛药好像不管用了。
“老雷,老雷,你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好点儿?”赵秀玉语气担忧极了。
雷永年恍惚间听到赵秀玉关切的声音,他咬着牙点点头,不让自己吐出来,也不想让对方担心。
赵秀玉听了丈夫的话这才松了口气,她进屋拿了枕头抱着被子出来,干脆就让丈夫在沙发上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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