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人家医生嫌弃他。
“喂,小医生?你什么意思?我就不是伤患了吗?”
“您是!所以,我特意来为您上药!”
戚栩撩起他的上衣,用酒精轻轻擦拭他左i肩的伤口。
“嘶!”
撕下纱布那一刹那,陆时序疼的倒吸一口气。
“我知道,很疼。您忍一忍,我会轻轻的!”
她的动作真的很轻,就像羽毛从脸颊扫过一般,酥酥麻麻,感觉不到任何疼痛。
伤口很深,到了关键部位消毒,肯定会很疼。戚栩为了分散他的注意力,试图与他谈话。
“陆先生,这两天你一直在做噩梦,喊一个叫娇娇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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