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三去电话亭附近的几个院子,偷了几件洗完还没来的及收进屋里的衣服,一把铁锹,心里默默说了声对不起,往树林这边狂蹬。

        老二在路上跟下地回来的人买了个镐头,匆匆往他们必经之路的小山包跑去,山包上种着一大片松树,深秋松针掉落了一地。

        拨开厚厚的松针,老二往手上吐了口唾沫,抡起镐头,开始刨坑,土质很松软,偶尔遇到石头。

        很快老三也喘着粗气到了,废话没有,跟着二哥吭哧吭哧挖坑。

        哥俩挖了一个多小时,天都黑了,挖出个两米长一米深的坑。老三抖着胳膊“二哥,这要是啥也弄不着,咱们可就赔了。”

        老二擦着汗“那赔啥,浪费点力气呗。”老二心里还是突突的,这能行?

        两个人换了身衣服,把都是土的衣服放在了这,又赶回树林。

        关老头等的有些不耐烦了,“你们两个织布去了?这么晚才回来”

        “这个点都关门了,不好买,咱俩偷了两套衣服”老三说着把手里的衣服递给李满仓。

        关老头也不磨叽了,把他之前探查好的地形跟几个人说了一遍。

        “他们这伙人一共五个人,一个……”关老头考虑到老三连酉时都不知道,就改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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