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娇立刻无缝切换成腼腆小萌新模式，微微低头，露出一个恰到好处的、带着点怯生生的笑容，声音细如蚊蚋：“月娇见过少主。”
楚娇一点也不担心被认出，因为当时遇到的时候她用的可不是这张脸！
段清野的目光如同实质，沉沉地落在楚娇身上，带着审视和探究。
他没有立刻回应段烈的介绍，那双深邃的眸子在楚娇低垂的眉眼间逡巡片刻，眉头几不可察地微微蹙起。
分明是第一次见，但不知为何，看着楚娇的头顶，他总有一丝熟悉感。
气氛有点凝滞。
段烈似乎也察觉到一丝不对劲，刚想开口打个圆场，就听段清野低沉的声音响起，没什么温度：
“楚月？”
“是，少主。”楚娇乖巧应声，心里警铃大作。
段清野的视线在她脸上定格了几秒，忽然开口，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入每个人耳中：“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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