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故作不知昨夜的风波，走过去时顺手拉开对面的椅子，声音带着晨起的轻软：
“早啊，韩先生。”
见他没应声，又状似无意地扫过他紧绷的下颌，
“您脸色怎么这么差？是昨晚没休息好吗？”
韩潮抬眼扫了她一下，眼神里没了往日的温和，只淡淡“嗯”了一声，指尖摩挲着杯沿，没再多说一个字。
就在这时，玄关传来脚步声，薇薇安抱着手臂走下来，视线扫到余小满时，瞬间冷了下来。
“哟，这不是小满吗？”
薇薇安故意拖长语调，走到餐桌旁拿起牛奶，
“还知道下来吃饭？我还以为你昨晚折腾那么久，今早该没力气起床了呢。”
余小满握着餐具的手微顿，面上依旧带笑：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昨晚很早就睡了，没折腾什么。”余小满攥紧餐具，鼓起勇气据理力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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