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两具尸体,一个长发,一个短发,两个人都是头发花白。

        看得出来应该是上了年纪的老人。

        我联想到刚才的老头,莫不是刚才的老头被弄死了?

        可定睛看去,却发现不是,死者牙齿没有掉多少,年纪应该比之前的老头年轻。

        木桩被人三人鲜血染红,不停地还有鲜血往下滴落。

        我正盯着尸体,耳畔忽然传来一道冷哼声。

        我迅速回头看去,身后一个身形有些佝偻的人朝着我走过来,他穿着老式标志性的大裤衩,脚上一双破烂的解放鞋。

        双手靠在背后,一副悠哉悠哉的样子朝着我走过来。

        “许久没出手了,手法都生疏了。”他咧嘴笑着,表情有些怪异荒诞。

        此刻,他身上的气场完全变了。

        之前还是一副市侩斤斤计较的老农模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