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两天过去了。
转眼间,便来到了大宁承和二十年的十二月。
月轮的气候再如何温和,在风吹来的时候,终归多了几分冷意。
李泽岳轻呼出一团雾气,他独自登上了叶榆寨的高墙。
不知怎的,似乎是感叹岁月的流逝,或是天寒后徒增几分寂寥,又或是因前些日子又得知了某些关于母后的真相,总之,他现在的情绪很是复杂。
这一年,马上又要过去了。
自二月份他接手十三衙门开始,时间似乎按下了加速键,各种事件接踵而来。
他成了十三衙门总督,逛了一圈江湖,遇见了一些人,做了一些事情。
放在去年这个时候,李泽岳绝对想不到,自己竟然成了赵清遥的丈夫。
人生总是这样,你永远想不到下一刻会发生什么。
他明明本该就藩,过上自己从小到大都梦寐以求的生活,做一个躲的远远的废物王爷,整天听曲遛鹰,或是再提些建议,为山字号再创造出几样商品,闲着没事调戏调戏良家妇女,再抄些诗词让文坛去争论,风花雪月,混吃等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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