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是粪桶咧。”
“?”
杜煤呼吸一滞,看了眼自己的手,随后瞪大眼睛问道:
“你拉粪桶作甚?”
“施肥咧。”
老人咧着自己满嘴的黄牙,一脸朴实。
杜煤闭上了眼睛,默默吐出一口气,摆了摆手,示意那人赶紧滚蛋。
他抬起自己刚才拍过那张布的手,四处看了两眼,见没人注意他,随后放到自己鼻前。
闻了闻。
确实是粪臭,但其中还有一丝微不可闻的……血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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