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正狄摇了摇头,放下了茶杯,嘴角出现一丝笑意:
“十三衙门不同往日了,前些天北边刚有消息传过来。
咱们的二殿下,刚上位不久,便一计定太觉,董平断臂重伤,太觉教大半精锐全部丧命此役,这是一场大胜啊,直接奠定了他在衙门内部的威望。
我还听说,二殿下前些日子刚刚出京,在路过洛州时,直接砍了鹿山剑派掌门和副掌门的人头,将其剔出了五大门派之列。
路过汴州时,当地官员宴请他,他在宴席上一刀把汴州府丞给砍了,那脖子上喷出的血溅满了整个餐桌,当场列出了他一系列罪状,侵占良田、贪污受贿、滥用职权、敲诈勒索、鱼肉百姓。
据说,二殿下离开汴州城那天,满城百姓夹道送别,气氛要多热烈有多热烈。
有这么些事情,十三衙门那些狼崽子的头可不都抬的高高的,生怕人家不知道他们的老大是咱们那二殿下。”
说罢,这位姑苏陆家的长子,金陵的知府老爷垂下了眼帘,似乎想起了什么,眼神平静无波地盯着面前的那碗茶水,看着其轻轻摇晃。
“咚咚。”
书房外,有人轻轻敲响房门。
“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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