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娘,打四斤烧酒!”

        西北,敦煌城。

        二月底的风沙并不喧嚣,但当头的太阳依旧高照,来来往往的行商马匪们都戴着面巾,将自己的面部裹得严严实实的,只露出个眼睛。

        这是一座位于城外的酒铺,酒旗迎风招展,显然有些年头了。

        酒铺外稀稀疏疏地摆放着几张桌子木凳,零散坐着几位酒客。

        在黄沙漫天,千里赤壁的敦煌城外开个酒铺,不得不说这里的老板是个有想法的人,并且已经坚持了很多年了。

        正坐在那几张破烂桌子前的酒客们,看其模样,有络腮胡子佩着弯刀的马匪,有精神奕奕背负长剑的江湖客,当然,也有被风沙侵蚀的很显邋遢的行商。

        此时,他们都把目光放在了那位身材丰腴的老板娘身上。

        六娘,是这位老板娘的名号。

        且看这位约莫着四十岁的美艳娇娘,正将那肥硕的屁股靠在柜台上,挤出一个令男人口水都要流下来的弧度,双手环胸,风流的眸子里尽是岁月沉淀的韵味,西北的风沙将其光滑细腻的皮肤打磨的略显粗糙,但更具野性。

        六娘手中正拿着个账本,轻皱着眉头不知在想些什么。

        忽的,酒铺外又传来了一阵嗒嗒的马蹄声,接着便是咚地一声,似乎有重物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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