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时,寺中的戒律僧人慧文和尚却抢先打了个佛号,上前走了两步,道:“殿下,不知可听贫僧一言。”

        “嗯?”李泽岳把目光从慧能转到慧文身上,他并不认识这位相国寺戒律僧,但看这和尚一身袈裟,面容严肃的样子,想必也是寺内一位有身份的人物。

        于是,他便点了点头道:“那你就说说吧,我看看此事是否还有什么隐情。”

        慧能方丈欲言又止,暗通太觉教之事戒律僧慧文也是知晓的,他与自己虽不是同门师徒,但在数十年前便已入了相国寺潜修,早已有了一定的信任。

        只是不知,他此时又想说些什么,让相国寺摆脱此时的危局呢?

        戒律僧慧文面对李泽岳的目光,毫不躲闪,开口道:“殿下,那施主所说的智明之事,皆是他的一面之词。

        他前来抓人,一没有拘捕令,二没有任何能拿出来的证据,皆靠嘴上功夫,说要把人带走就要把人带走,实是不妥啊。”

        见李泽岳闭嘴不言,没有任何表示,慧文和尚又状似有些急切地靠近了两步,接着道:“殿下,我相国寺一向乐善好施,劝人向善,潜心修佛,这百年清誉,实是不能毁在这件凭空诬陷之事上啊。”

        慧能方丈不禁叹了口气,如果慧文要说的只有这些的话,那智明还是无法保住的。

        原因其实很简单,他并不是一个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求如来法的僧人,他也恰好知道,自己这位邻居当年封王时,陛下赐给他的王号是……蜀王。

        而太觉教的总舵,就在蜀地。

        整个蜀地里里外外被太觉教渗透地无比严重,甚至连采律官在暗中的工作都进行的无比艰难,十三衙门在蜀地的分舵更是空有其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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