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晚上,黄启贤坐在阳台,拿着号码本,一个一个,拨通了数十个号码。
人情用一次,少一次。
所以,曾经不管残党们多难,他都没有开口求人,但现在不仅求人,还要骂人:“你他妈的,不做兄弟,就做敌人。”
“别讲了,一句话,跟不跟?”
“盛少出来摇旗,够不够!已经是帮办了,爬到警司,我嘚头上就有人了。”
“别话两年三年,五年十年,都得撑住。”
黄启贤吐出口烟,端起茶杯润嗓,却发现杯中已空,脸色愕然,目光惆怅......
身为乐哥的司机,他是最适合充当联络人,叫齐旧友,相互团结的,可三年多过去,每一天人心都在变。
没多少人了。
或许真的再几年,连一桌麻将都凑不齐。
幸好,阿盛出山,那股闯劲,带来希望,使残党们见到曙光,最终,还是有一批人点头,答应站队阿盛。
一句话,为邓伯做事,是狗,为阿盛做事,是延续弟兄们的事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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