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個有些年代感的土坯房,让他不由得想起了爷爷家。

        自小在村里长大的他,自然知道这些土坯房的情况,小院不大,也就二分多地的样子。

        堂屋是三间土坯房,风霜侵蚀之下,已经有不少地方脱落,还能看到墙里面的秸秆儿。

        西厢房是半间,里面是厨房,里面最最贵重的东西就是一口铁锅和一个风箱。

        杨兴武想洗把脸,看到了木架子上的搪瓷盆,本想用压水井压点水出来洗漱一把,结果绕着院子走了一圈也没发现压水井的踪迹。

        看了一圈下来院子虽然不大,没想到还有个粪坑,里面的粪都空了,想来已经是给庄稼施过肥了。

        边上一个十几个平方的小菜地,里面种了不少东西,葱姜蒜,茄子辣椒,韭菜已经可以吃了,黄瓜这些也开始结了一点小果,看的很是喜人。

        杨兴武绕着走了一圈没有发现东西压水井,这才径直取了厨房,拿起葫芦瓢从木桶里舀了一瓢水倒进脸盆。

        端着陶瓷盆走到院子里,把盆放到木架子上,这才开始洗脸。

        五月的天气还有点凉,洗过脸后,杨兴武清醒了不少。

        此时的他也大致明白了,家里为啥没有压水井。

        此时还是八十年代的早期,压水井这玩意儿得等到到90年左右才能做到每家一个,毕竟打井立管子也不便宜,一套下来也得上百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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