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启,实不相瞒,我墨家在炼器一道,自古以来,可说是独步天下、鲜有匹敌。然而,关于符阵之道,我族所知寥寥,仅存的几套珍贵符阵,皆是源自远古先祖的遗泽,这份传承虽深,却也显得单薄。我今天所以告诉你这些,是想与你取得合作,不知你是否愿意。”
听闻此言,姜启不禁一愣,旋即带着几分好奇追问道:
“墨姑娘从哪里得知我会铭刻符阵的?”
“拍卖会上呀,那位许大师不是说过了吗,制作糊符的人必然是与云台山张晟大师同出一脉,本姑娘得知糊符出自你手后,自然便猜出你就是张大师的传人,张晟大师在符阵一道,可说是世上无出其右,你是他的弟子,自然符阵造诣也不俗。”
墨娆想当然地说道,眼里透着兴奋的目光。
“呵呵,墨姑娘,你误会了,我可不是张晟大师的传人,更非他的徒弟,似他那种高不可攀的名门大宗师,在下只有仰望的份儿,哪里可能成为他的传人。”
见墨娆有所误会,姜启连忙澄清道,语气中带有几分谦卑的同时,也流露出对张晟的敬重。
墨娆闻言,神色微怔,眼眸中闪过一丝疑惑,不解地问道:
“咦,那许不逊为何说你与云台山张晟大师出自一脉?难不成你是偷学他的符道之术?”
姜启轻轻一笑,摇了摇头,进一步解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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