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都低着头。
德拉克斯冷笑：“怎么，都是哑巴吗？你们究竟因为什么事，才能打成这个样子？”
两人的头，垂的更低了。
但还是咬死不说。
似乎已经认命了……
德拉克斯放下酒杯，手指轻敲桌面，笑了笑。
他知道，莱尔和伊万不合。
但从前，他们也只敢在私底下斗斗嘴，动动手。
这些他都看在眼中。
睁只眼闭只眼。
今日打成这个样子，倒是反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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