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止再醒来时,房间中静悄悄的。

        她浑身酸痛不止,像是被压路机压成片儿再吹起的气球一样难受。

        她是在哪儿?

        对了,慎刑司,墨影和香痕,还有薛垚怎么样了。

        “来人!”乌止对着外面喊了一声。

        进来的却不是宫女,而是一身金蓝色锦袍的慕容奕。

        她向来知道自己容颜娇艳,所以惯常爱穿艳丽的颜色,但自打王府遭祸以来,她的身上就未见过新鲜的颜色,以免庸王看着心烦。可庸王却是看不到她的懂事。

        并不是因先前的那些纠葛而冤枉了他,而是因为,即便在现在,在他还仅仅是一个太子的时候,他的阴险狭隘,便已经表露得如此明显。

        “是这玩意搞的鬼!!!”宋队长朝远处一指,直接把石头的位置给指了出来。

        与这些兵士满脸欣喜不同,闵柔却是一脸凝重,盯着幽州地图,心说若是自己两部兵士进攻幽州,那可就危险了。

        就在柳昌欲要施展身法离去时,灵谷突然轻喝一声,前者一愣,身形一闪,出现在灵谷身旁。

        傅悦和鹿端,紧随他身边,作为此次胜利的大功臣,他在众民面前几乎把他们当做了完全平等的兄弟对待,而绝对不是君臣之道。

        下一刻人就直接没影,贝丝在没人搀扶的情况下又倒在了地上,过了好一会儿才悠悠的从地上爬了起来,看着手电筒是打开的样子,又看了看旁边没有强爸的人影,才反应过来刚才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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