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止拉着许良仪的手,亲昵道,“姐姐这是做什么,莫不是想要让满宫的人都知道姐姐在罚一个奴才?姐姐人美心善,可不能让这样的人坏了名声。”

        薛垚面上刚被养出来的一丝血色随着膝盖上的伤口流出。

        许良仪道,“还是妹妹考虑周全,那就在院子中跪着吧。”

        说完,她从袖子中拿出一只掐丝金玉镂空花镯,“姐姐,这是一对,我们一人一只好不好。”

        还不待乌止回答,许良仪就将镯子套在了乌止的手腕上。

        “姐姐,这桌子真好看呢,你可不能说摘下来,”许良仪盯着一张人畜无害地温婉脸庞,拉着乌止扯东扯西。

        一个时辰后,才心满意足的离开。

        待许良仪走后,乌止摩挲着手上的花镯,眼底漆黑如浓稠的墨汁一样化不开。

        许良仪比苏良仪要聪明很多。

        她是钝刀子割肉,一点一点在折磨她。

        她敢这样做,无非就是欺负薛垚不是她宫中的人,她不可以正大的阻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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