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何物?”嬴政接过一瞧,竟然是剑穗。

        鹅黄色的月牙,缀着飘逸的穗子。

        “你喜不喜欢呀?”般般甜甜的笑,举起手指卖乖,“不许不喜欢,人家的手指都留了两个针眼呢。”

        “喜欢。”嬴政毫不犹豫,当即把剑穗挂到佩剑上,心疼的握住她的手指要检查,“疼不疼?”

        般般撒娇,“现在看到表兄笑着说喜欢,我就不疼了。”

        朱氏轻抚肚子,跟姬修咬耳朵,“你女儿一点不含蓄,不晓得害羞为何物。”

        姬修心里半是拈酸半是感慨,当场狡辩,“她还小,压根不懂得情爱为何物,也自来有什么说什么。”

        话了,酸了吧唧的道,“她可还不曾给给我做过什么剑穗。”

        “给你绣做什么。”朱氏翻了他一个白眼。

        姬修赔笑,大掌伸过去摸摸妻子的肚子,“孩儿如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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