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姬小娘罢?”她盈盈着笑意上前来,爱怜的抚一把般般的两只低垂的啾啾。

        见长辈要有礼数,般般跟嬴政一同行了礼才说话,“我表兄什么都懂。”

        薛氏掩唇而笑,瞧了瞧神情坦然的嬴政。

        “那我儿长大可有福了,有小娘与政儿两个榜样。”

        般般眼前一亮,拍拍胸脯,“我会唱歌,我教他!我还会晒干花,绣荷包…跳舞会一点点,还有写字、背书。”

        薛氏哎哟哎哟的摸她的脑袋,矮下身子,“这么厉害呀?早听你表兄的老师说他有个机灵聪慧的表妹,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般般不经夸,脸颊被夸得红扑扑的,眉梢遮不住的洋洋得意,谁见了也要夸一句可爱的。

        一直到用昼食,她仍旧摆着‘聪慧机灵’的谱儿,装懂事给嬴政夹菜,“表兄仔细鱼刺,扎到喉咙就不好了。”

        薛氏见状,忍着笑意。

        嬴政无奈,也不戳穿她的笨拙得意。

        这是鳗鱼,是没什么鱼刺的,这话无非是素日在家中朱氏说得多些,她听多了有样学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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