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女吓然,惊惧的捂着脸不敢说话。

        见她只是害怕,并未对自己的训斥心有不忿,牵银和缓了脸色,“去罢,水不要烧的太滚,我叫你你再进来,今日我守夜,你多歇会儿。”

        宫女欣喜,感激的连连点头,忙不迭的说谢牵银姐姐。

        只是这话是训斥宫人,又何尝不是训斥自己。

        牵银收拾好情绪,检查食盒里的杏仁露没有洒出来,盈起笑意进门去。

        室内,般般看布帛看的入神,读到有趣的地方念念有词,学画本里的角色说话。

        趴了会儿胳膊麻了,她侧身躺下高高举起布帛,闲闲的翘起二郎腿,脚丫子一翘一翘。

        不多时,有人掀开曼帘发出动静,般般募地起身拉开床幔,“牵银,你回来了?”

        出现在眼前的果真是牵银,她小心翼翼的将食盒打开,端出杏仁露,“奴婢去膳坊,膳夫一听说是小娘要的杏仁露,当即开灶给您做了呢,都没收奴婢送去的钱。”

        “那还省钱了呢。”用床幔的一角夹住,般般合起布帛画本起身,一眼就瞧见了牵银额头上的青红痕,不由疑惑,“你额头怎地了?”

        “无事。”牵银摸了摸额头,垂下眼睛,嘴里赔笑道,“夜色黑浓,奴婢想着小娘心急吃这杏仁露,一时走的急摔了一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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