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我晓得了,多谢表妹体贴,我心生感激。”他正经说着,“今日表妹体贴,明日岂知要明事理温柔到何种境地?”
“是我之幸哉。”
“文邹邹的。”般般嘟囔着说他,“我才不关心旁人如何,只在意表兄而已。”
她自认为自己说的很小气了,压根与温柔毫无关系,料知食桌对面的少年听了这话,竟不可自抑笑出了声音。
她问他笑什么,他又不明说。
不过有前车之鉴,他倒也没有一直笑。
“鲁先生说太子的东宫旁人轻易去不得呢。”
听出她话里话外的遗憾,嬴政放下筷子,“想去瞧瞧?”
般般登时来了兴致,却又顾忌鲁先生的话,眼睛微转,随后矜持的推拒,“不妥吧?”
“日后也是你要居住的地方,有何不妥呢?”嬴政浑然不在意,何况他看出了这人在装矜持,实则浑身上下每寸肌肤都在跃跃欲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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