牵银忍俊不禁,“听小娘说,是太子殿下爱吃鱼,可她并不会捉鱼,阳曼公主便提议如此玩耍。”
且说呢,捉到的鱼压根没有一条送到他跟前的。
是她贪玩罢了,还寻他这个由头,惯是大胆。
嬴政面庞的神态略略松动,带上了些许笑意,“跟其他公主不热络是为何?性子不合么?”
牵银稍稍犹豫,到底咬着牙说了,“奴婢不敢欺瞒太子殿下,殿下归宫那日夜宴,奴婢服侍小娘落座,小娘讨好那些公主,可她们并不买账,互相讨论什么取笑小娘,还有……”顶着太子骤然面无表情下来的脸,她压力倍增,小声说完剩下的,“还有翻小娘白眼的。”
这话说完,周遭黑压压的寂静。
牵银心跳如鼓,不敢抬头。
太子回来这一个月,不少人看出了他的脾性。
虽然平日里他多半温和,不太爱为难人,但话也并不多,偶尔生气阴翳戾然,手段凌厉果决,宫人们便知晓他的温和只是表象。
上位者一怒,下人生死就是个未知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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