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般稍愣,怎么有点耳熟?
“以后你不会与他们打交道,别放在心上。”
这话里的厌恶引起了她的注意力,她略有些不满,“昨日当真是他为你解围?没做别的?”
嬴政侧头看向她,“他是太子,你不信他说的?”
“管他是什么太子世子公子的,我与表兄一向亲近,我当然只听表兄的呀,”她又不认识旁人,“那昨日欺负你的是谁?”
他闻言神态微凝,乌睫垂落低微,不急不缓的揉着她的脚腕,“没有被欺负,技不如人罢了。”
般般偏头一想,“我阿父阿母给表兄请老师了,表兄会超过他的,打的他们落花流水。”
嬴政为她把鞋子穿好,没抬头,“不是你不愿让我用功的时候了?”
般般气瘪,她是在鼓励他呀,怎么这么不识好歹。
这人话不多,但冷不丁说句话出来能噎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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