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修叹了口气,“罢了,明日为政儿请个老师,我亲自去相看。”
朱氏撂下碗筷用力拍桌,“果然不是个简单的,能给公子异人当夫人的会是什么善茬吗?不知不觉就上起了眼药,打量着我们般般是个心肠软的姑娘,竟这么算计她!”
般般愣住,没听懂,“阿母?”
姬修摇头,“夫人何必动怒,政儿确实不同。”
朱氏手心麻痛,还记得给般般夹了一块鲜虾酥球,嘴上不忿,“可我们家也不曾亏待她们母子,是让她教导般般习舞唱歌了,这也是她主动提起的,没人逼她,难不成她觉得我轻贱于她?”
“我妹妹怎会这么想?”姬修头疼,说朱氏多虑了,“她也是恨铁不成钢,拢共这么一个儿子,不盼着他有出息还能如何?日后的出路就在他身上了,当然寄予厚望,急躁些也正常,我来处理。”
这些话,般般耳朵都要听出茧子了,想不通表兄不同在哪里,大约是望子成龙?
前世她遭遇车祸,胎穿古代,婴儿的精力小、脑子发育慢,是以她每天吃了睡睡了吃,竟然真的如初生的孩童一样,前世的事情一概不记得,随着她一年一年长大,零星的片段如同乌龟爬行一般慢慢复苏,她现在也只记得自己原本十岁,父母双亡,生活在孤儿院,过的孤苦,其他的模模糊糊如同被罩上面纱,想的不真切。
吃了饭,她去找嬴政。
烛台点着灯,他正在背功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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