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她要是还在，不可能那么小，也不可能这么弱……
“你退下。”
天泣眼中虽有失落，却还是克制住了情绪。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想在这孩子面前展露出不好的一面。
他心中思绪万千，目光重新看向天宁，再次开口：“我知道你不是她，可你若是愿意跟我走，我会收你为徒，传授你许多东西，给你无数天材地宝、法器……”
天宁：“……”
天泣活了五千年之久，这些东西自然数不胜数。
他不信这么多好东西打动不了这个孩子！
“不用。”
天宁甚至想都没想直接开口。
天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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