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呢,我留在了汴京这个小地方,陪着夫人女儿。
很安逸,也很放松。
会当凌绝顶也好,没登上山顶也罢,都是芸芸众生中的一员,我学会了跟自己和解。
——节选自《我做殿帅的那些年》,作者凌晨。
七年之痒已过,凌晨跟青柠之间的亲密关系变得不再是爱情的那种互相计较,谁多谁少,谁对谁错,谁更爱谁。
更像是亲人之间的连接,活着就行。
你知道他(她)就在你的身后,从未走远,不会断绝,永不消失。
但是这样就会有一种随之而来的问题,夫妻俩搞的不像是夫妻,更像是兄妹或者姐弟,就像韩意跟韩登那样,说干就干。
“相公,今天我在街上碰到了一个游方道士,他说咱们家今年会有些不顺。这眼看着过去半年了,我这心里一直打鼓,你说下半年……”
青柠什么都好,就是还没有跳出封建社会的思维圈子,老爱信一些神神叨叨的东西。
用她的话说就是:“神鬼之说虽然虚无缥缈,但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我记得清明节我给咱爹烧纸了啊……怎么?他在底下躺平了没努力上进啊?”正在梨木八仙桌前喝养胃粥的凌晨脑子还没有反应过来,嘴就已经不假思索的开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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