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实话,咱们其他三大行营,打的都是有人有补给的地界,再差都有水有树呢。西部行营的那帮兄弟是真厉害,你要跟老子说从江陵到安庆一个村庄都没有,老子们还真有点心里发怵呢!”

        “对对对……”

        “是啊,那真不是凭胆量就能去得了的……”

        意见统一、点着头沉默了半晌后,众人又想起温茂了。一个脸上带着刀疤的学子不满的说道:

        “你们说说,咱们不管是哪个行营的,那都是纵横四海一步一个脚印打下来的天下,凭什么让他一个手下败将教我们怎么打仗呢?老子可是有不少乡党同袍死在了徽州军的刀下,老头子要是敢来,老子……”

        说着说着,这名出身青州军的中层将领突然像是被人卡住了脖子,整个人哑住了。

        因为他看到凌晨抱着一个小女孩,立在窗户外面看着他,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

        众人顺着他的目光向窗户那边看去,一见是凌晨,瞬间都站直了身子。坐在桌子上的骄兵悍将们也连忙跳了下来,双手并在两腿外侧立的笔直。

        除了北方行营,其他行营的都部署也只是凌晨的小弟,甚至是小弟的小弟,谁敢在他面前无礼?

        就算是北方行营的将官,地位身份也跟在场的其他学子差不多少,更何况现在奉命进入了静宁学院,前途都握在凌晨手里,根本不敢造次。

        “说啊,怎么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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