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以后,沧州城多了一位修桥补路、广施仁义的刘大善人,和一位嫉恶如仇、锄强扶弱的石姓捕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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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凌晨在大郑各地缝缝补补,努力稳固统治基础时,别的人也没闲着。
对于一个男人来说,托孤,是最高层面的信任,是需要用自己所拥有的一切去践行的承诺,哪怕付出生命,也在所不惜。
白帝城临终一言,换来的是五月渡泸、六出祁山,出师一表真名世,千载谁堪伯仲间。
呃……
当然了,如果你非要指着洛水发誓,那当我没说。
再过两个月,吹完生日蛋糕上的蜡烛,大唐太尉、上柱国、徽州太守温茂,就五十七岁了。
年轻的君主对于应该怎么驾驭群臣、怎么治理朝政尚处在摸索阶段,老谋深算的狐狸们更是互相争权夺利,党同伐异。
朝堂之上乌烟瘴气,州府乡野颇有微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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