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凌晨的话后,王彦章立刻挥手示意东家下去安排,自己竞走过来坐在了任德俊的旁边位置。
筝弦轻拨,笛音绕梁。
严文跃举起酒杯,对着凌晨说道:“我等虽居偏荒之地,然~郡公少年英雄,数番救驾,提剑从龙;汴京城下除虎豹,孤身入秦定西疆,凡此种种,如雷贯耳!来来来,我等先敬郡公一杯。”
这马屁拍的舒服,凌晨爱听。
“哪里哪里,那是陛下自有天命加身,又兼众人齐心协力,更赖大势所趋,晨才疏德浅,不敢妄揽大功。”
“郡公谦虚了,哈哈哈~~”
三杯酒下肚,话匣子也打开了,王彦章捞了一筷子菜后,将两个胳膊叠在桌子上,满面潮红的望着凌晨说道:
“旁人若是有郡公一半功劳,怕是都要走路看天不低头了,郡公却能虚怀若谷,静性沉稳。若非亲眼所见,以下官的粗浅,实在很难想象世上会有这般人物。”
“哎呀王大人,你就别夸我了,照你这么个夸法,我在沧州再待上几天,回到汴京都敢让左相给我让道先行了~”
“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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