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然记得马鞍袋子里还有一堆金银珠宝,可那又怎么样?

        先不说丢了没什么大不了,就问谁特么敢偷敢拿?

        谁是猎人还不一定呢,钓鱼执法,本采诗也略懂一些。

        肉铺门口,挂着猪蹄、条子肉和两个闭上眼睛的大猪头。光着膀子的屠夫抬起胳膊,擦去额头上的汗水,挥舞着手中的刀“邦邦邦”的在案板上剁肉,拾掇好以后用菏叶包起,缠了草绳递给顾客。

        看的凌晨有一种走过去要十斤瘦肉,再要十斤肥肉,再要十斤软骨的冲动。

        胭脂铺子里,独具一格的沧州姑娘笑容明媚、落落大方,互相给同行女伴上妆擦粉,又在柜台前的铜镜前顾影自怜。在发现女伴故意给自己扑乱擦丑后,又彼此嗔笑着打闹,惹的掌柜无语的捂脸沉默。

        哎呀,果然是一方水土养一方人,本地的姑娘给凌晨一种全新的清新活泼之感,让他不禁感慨活着真好~

        裁缝铺子里,眼神不好的老裁缝带着很权威的表情扯开皮尺,给珠圆玉润的女客人丈量肩宽几许、腰细几何。

        酒楼客栈里推杯换盏的旅人食客们,大声谈论着所见所闻,说道高兴处满饮酒碗,讲到气愤处拍案骂空,豪迈痛快。

        飘着画了筒子的赌坊招牌下,输到没钱的汉子被虎背熊腰的伙计抬着四只脚扔了出来,扑起地上一阵尘土,哎呦惨叫。

        青楼门口围着一群看客,男女老少都有,一个快要瘦干的色鬼被几个窑姐儿拽着头发和衣服讨要嫖资,叫骂不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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