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么一瞬间,对这里发生的一切浑然不知的沧州知府的乌纱帽连带着脑袋一起松动了一下,差点就成了下头男。
“怎么了二舅?”
店掌柜呆立在马儿旁边,一双黑中带白的眉毛紧紧皱在一起,手里捏着采诗官的令牌,脸色比吃了屎还难受。
“呸!倒了血霉!”店掌柜烦躁的将令牌塞回马鞍下的布袋里,扭头看向躺在案板上的凌晨,脸色变幻了好几回,最终无奈的叹了口气。
“唉!又黄了一桩!”
小二哥疑惑的松开凌晨的衣服,不解的来到二舅身旁,看着毛色油亮的骏马一头雾水——
“到底怎么了啊二舅?”
“这厮竟是个采诗官,动不得……”
“踩屎官……那是个什么官?”
店掌柜听后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一巴掌拍在外甥的后脑勺上,拍的他差点跳了起来!
“蠢材!杀了采诗官,你我在这沧州府就待不下去了,不止如此,你老子娘和舅母都得进大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