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苏清影回来了,带回了初步的分析结果。
“纸张是混合材质,跨越了至少五个朝代。墨迹成分也很复杂,最早的部分可能追溯到唐宋时期。”苏清影语速略快,显示着内心的不平静,“最奇怪的是那个葫芦印记…数据库里没有完全匹配的,但符号构成逻辑,与一个非常古老的、信奉‘自然调和’理念的隐世流派有关。这个流派,据说在明代就销声匿迹了。”
她打开笔记本电脑,调出几张模糊的古画和拓片照片,上面的图案确实与手抄本上的葫芦印记有几分神似,都蕴含着一种圆融、循环的意境。
“看来我们的‘同行’,历史比想象中更悠久。”陈墨沉吟道,“书里的地图和进入方法,可靠性有多少?”
“无法百分百确定。”苏清影摇头,“但能量脉冲的坐标与地图入口高度重合,这不会是巧合。而且,书中描述的进入方法,涉及对自身念力的精微操控和对自然能量的感应,与我们所知的力量运用方式有相通之处,逻辑上是成立的。”
她指着书中一段关于“心念如水,滴入虚无之墨,方可晕开洞天之境”的晦涩描述:“这很可能是一种高级的‘镜世界’开启法,需要极高的专注力和念力纯度。”
陈墨点点头:“准备得差不多了。我们明天出发。”
夜色渐深,咖啡馆内,两人最后一次清点装备,研究路线,推测可能遇到的危险。窗外是城市的万家灯火,温暖而遥远。他们即将离开这片熟悉的烟火气,踏入未知的、可能连接着世界本源的禁忌领域。
《洞天寻踪》静静地躺在桌上,那个朱红色的葫芦印记,在灯光下仿佛活了过来,默默注视着新一代的“墨痕”传承者,踏上征途。
引擎的轰鸣声在空旷的高原公路上显得格外孤独。改装过的越野车如同一头沉默的野兽,载着陈墨与苏清影,以及一车精良的装备,驶向那片被标注在地图边缘的苍茫山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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