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船不是他一个人的,于是乎在晚上召集所有邻居们开会,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也算是船只股东大会。
“天成,这…这怎么突然把大家叫出来?”邵秉义心里都直突突,生怕这个谢老大又提出什么换船的建议。
“现在运河上的生意大家也清楚,几乎有的时候连油钱都赚不回来,一天比一天艰难了!”谢天成说着说着眼眶逐渐变得红润,因为他这一辈子都在运河上。
同样对于任何感情很深的老爷子周一朴,多少是听出一些这话语中的意思。
“天成,你不打算跑船了?”
“周叔啊,实在是跑不下去了,这不我跟朋友打听了一下,咱们这艘船是99年买的,现在要卖的话能卖个十二三万,这么多年最起码没让大家赔了!”
这也是谢天成好意思开口的原因,多年以来带头干最起码让邻居赚钱,要不然以他那个好面子的性格,宁可自家赔钱也得贴补。
“行啊,我觉得这个船早就应该卖了,现在跑运输不挣钱船也一天一天的贬值!”邵秉义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
之前他其实都不怎么赞同入股,只不过是被所有邻居架在那,自持文人对这些莽夫才从事的行业,在内心当中有些瞧不上。
“你少说两句!”一旁的妻子拽了拽他的衣袖。
“老周,你什么想法?”谢天成将目光看向周宴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