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图溪有些沉默。
这人啊,还就是贱皮子,不打到你身上就不知道疼。
“给您~”从兜里拿出一沓钱,也没数估计能有个几百块。
不管怎么说,庄超英虽然有些时候愚孝的做法让人血脉喷张,但实话实讲单纯从父亲的角度,他还是勉强过了及格线的,最起码比那些浑身恶习喝多了就家暴的人不知道强多少。
“那我可就收着了,你小子这两年可没少赚!”
看着庄超英毫不犹豫把钱收下,这副神情和以往大有不同,庄图溪都觉得有些哭笑不得。
“收着~”
“您到了那边有什么困难给我打电话!”
“放心吧~”庄超英醉熏熏的喝了口酒。
几天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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