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姗姗拿着水盆去水房。
要说得亏现在棉纺厂效益不好,厂部医院医疗水平不行,现在平常也就能治个头疼脑热,或者什么急症才会送到这边,但凡有点大病都得送市医院。
黄玲这就是激火攻心,多年以来的操劳身心俱疲,最近离婚了虽然卸下来一块负担,但这心里头也是空落落的,突然碰上这么个事脑供血不足,打瓶葡萄糖睡一会就没事。
这里病房很宽裕,她竟然享受了一把高干单间待遇。
在说庄图溪这边,蹬上自行车朝着车间骑去。
路上还碰到熟人,小学同届初中同班去年上中专的张建国,还有两个同学正在厂子里闲逛,他爹是棉纺厂不倒翁老张,这货书记的位置一坐都快15年了。
别管如何发展变化,人家照样还都是一把手。
看到他们三个突然心里的计划。
“建国,我记得你家是不是有个铁喇叭?”
“对呀,怎么了!”张建国感觉莫名其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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