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庄图溪顶着个黑眼圈儿有条不紊的上学,当然屁股后还有一个跟屁虫林栋哲。

        就在他无聊上课的时候,昨天的白糖和花生也逐渐开始起了作用,那些孩子在回到家之后和他们父母一说,这些职工上班儿以极短的时间内将消息传遍机械厂,甚至飞快在家属区蔓延。

        “老刘,你听说了嘛,老庄简直太偏心了,大儿媳妇忙前忙后做了一下午的饭菜,结果最后竟然被赶到厨房去吃饭!”

        “哎呦呦,你瞧瞧之前我就说那庄老太不是什么省油的灯,整天吹嘘对儿媳妇多么多么的好,上周我就看见在家装病,让大儿媳妇过来帮忙洗衣服收拾屋子,他自己和赶美媳妇在门口嗑瓜子!”

        “渍渍渍,人心不古啊!”

        一些在大树下晒太阳的大爷大妈,退休闲着没事就爱聊点八卦,庄家现在仿佛已经臭了大街。

        机械厂并没有棉纺厂规模那么大,连带家属总共也就能有个1000多人,一传十,十传百,很快就传到了庄家人的耳朵里。

        晚上庄家。

        庄老头、庄老太脸色阴沉着坐在椅子上,而上班儿受不了同事异色眼光的庄赶美,那表情也是难看的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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