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些日子朝中因为“大礼议事件”暗流涌动,他作为老赵的心腹,不可避免的要掺和其中。

        赵宗全登基之前哪想那么多,那个时候别说让他认爹了,恐怕就是改姓都得立马点头同意。

        但如今位置做温以后,想到那早死的舒王便反了悔,想尊封父亲为皇考,这个“皇考”是对皇帝已经去世父亲的称呼。

        但老皇帝那仁宗那也不是白叫的,朝中的各位大臣,对此是反应特别激烈,由此引发了大臣们关于“大议礼”的争论。

        大臣们还分为了护礼派和议礼派两队,一派以王大相公为首,后台自然是垂帘听政的曹太后,认为应称濮王为皇伯。

        另一派以韩大相公为首,认为应称叔王为皇考,这背后站着谁就不用说了,老赵就差亲自下场,因为现在处于劣势。

        读书人都是要脸面的,朝中重臣大多受仁宗皇帝重恩,光凭韩大相公拉拢那几个人,就是加上禹州这些个暴发户,现在也着实难以抗衡,经常被那些人喷的哑口无言。

        要不是赵宗全一直硬着头皮耍赖顶着不松口,恐怕这个事都定下来了,谁让曹太后手里有玉玺呢。

        但是一想到等会能看热闹,心情变得好了很多。

        用脚踢了一下马肚子。

        “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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