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嘟~”赵策英被瞧的有些不自然,像是心事被别人知道了一样。
没好气的推了一下:“哎呀,你这时什么眼神啊,我又不是那会春楼里的姑娘~”
“我什么眼神不重要,有什么心思也不打紧,但要以不变应万变,前面有可能是宽敞大路,也有可能是万丈深渊,一脚迈出去就不能回头了喽~”
“你在这说…说什么呢,我都听不懂了!”
……
既然衙门里乌烟瘴气,袁文绍干脆就眼不见心不烦,整天到那点个卯就回家,然后不是去骑马打猎,就是经营子佳生意。
不管怎么说也是禹州厢军二把手,当官的想做生意太简单了,他的绸缎铺子还有饭庄、当铺、粮店等等,反正是什么赚钱做什么。
将现代的经营策略融入进去,想不爆火都难,就这短短四五年的功夫,袁家都已经赚了六七万贯,给华兰每天乐的合不拢嘴,整天扒了个算盘珠子,最快乐的就是算账……
“驾!”
“官人,咱们给府里这礼物是不是薄了些?”
“一点都不薄,当初咱们宁姐儿出生的时候,母亲可是偏心的厉害,那金锁比我这手指头都大不了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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