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见的东西,几乎都忘掉了。
可他还记得一些模糊的画面片段。至少,能大概记得见到了谁。
然而,现在他的注意力并不在这上面。
义行看了看时间,发现已经晌午了。
还有该去做的事,不能就这样在床上躺一整天。
他的心情的确还很烦闷。
但义行不想将自身和外界隔离开来。
也并非不愿意见今村馏衣。
他依然没做好面对现实的心理准备。
可他很清楚,迁怒馏衣姐是没意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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