馏衣:“……我已经帮不了他了。”

        馏衣:“但至少还能帮你。”

        义行:“……所以你没在他的主人被抓去准备献祭前告诉师父真相。”

        义行:“为什么?”

        馏衣:“因为她在几年前就意外偷听到我和家主老头子的谈话,得知了自己的命运。”

        馏衣:“她求我别告诉和宏。怕和宏做傻事。”

        馏衣:“你不会做傻事的,对吗?”

        馏衣:“……她在生命的最后一段时光,还是抑制不住的害怕。尽管控制着恐惧没有说出口,却还是本能的暗示和宏,希望他察觉到什么,帮她分担这份恐惧。哪怕只是像恋人一样,给她身体上的安慰也好。”

        馏衣:“但他太迟钝了。还以为一切都可以慢慢来。她也是很不会表达情感,一直没能主动。”

        馏衣:“最后,留给两人的,只有无尽的悔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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