馏衣:“而且,别忘了一旦把绘里奈换出来,血祭就不能停了。”

        馏衣:“……没人会自愿去死的。那基本等同于必须出去抓,或者买无辜的祭品回来杀掉。这一切只为了救一个女人而已。”

        馏衣:“话说到这份上,你应该明白了。对吗?那就忘掉这个自私的方案吧……”

        义行咬着牙,陷入沉默。

        他对于没有第一时间对这手段加以拒绝的自己感到恶心和恐惧。

        有那么一瞬间,他居然真的打起了强行抓朝仓去当人柱的主意。

        我怎么能这么做?!

        再无耻的败类也干不出这种事吧?!

        这种事我想都不该想!否则连我的名字都对不住!

        义行对刹那间泛起邪念的自己感到羞耻。

        在对朝仓无比愧疚、默默道歉的同时,也感到不寒而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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