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是代县长,要对全县的经济建设和民生负责,要起到承上启下的作用,申请各种项目,从省里要钱,是他这个县政府一把手的职责。
如果他从省里要不来钱,不管是什么原因,在别人眼里,都是他这个代县长无能,是他没有路子,黑猫还是白猫不重要,抓住耗子就是好猫。
在省长面前,该弯腰还是得弯腰,谁让人家大权在握,自己该低头汇报工作,该去领导面前刷脸就刷脸,工作还是要汇报的,总比躲着不露面,被魏世平挤兑强。
只要魏世平肯往安兴县继续拨款,这对陆浩来说,比什么都重要,点头哈腰,假装恭维领导,这事该干就得干,人在官场的屋檐下,该低头的时候,还是要低头。
听到陆浩这么说,叶紫衣先是愣了下,随即欣慰道:“陆县长,你在工作上越来越开窍了。”
“当年我刚被派到安兴县的时候,袁书记说我太死板,太较真,不懂得弯腰变通,我当时还不服。”
“可随着我在安兴县处理了各项工作后,我才渐渐明白了他的意思,等我上任副市长前,去省委谈话的时候,他说我终于通透了。”
叶紫衣看到如今的陆浩,就像看到了曾经的自己,不同的是陆浩的成长速度,远比她当年快得多。
在这个级别和年纪,陆浩就领悟了很多人一辈子都不明白的官场道理,假以时日,等陆浩都做到这些,大概率也就是陆浩离开安兴县这个小舞台,被组织派往更大舞台的时候了,叶紫衣突然有些期待那一天了。
时间过得很快,一转眼已经凌晨一点多了,美食街上有些路边摊已经打烊了,街上行人少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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