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书记可能还不知道永平镇党委带走了五个村支书,村民都堵到镇政府了,还有镇派出所抓了几个永平煤矿的保安,和永平煤矿也发生了冲突。”丁学义再次补充。

        “丁县长,你说的这些我都知道,那五个村支书违法违纪属实,永平镇党委昨天已经把情况向县纪委做了说明,会依据组织流程处分他们,情节严重的,将移送司法机关,至于抓的那几个保安涉嫌违法,也已经在走司法流程了,除了这两件事,还有吗?”叶紫衣应对自如。

        这些陆浩昨天亲自打电话向她汇报过情况了,就是防止有人借题发挥。

        丁学义愣了下,立马朝县委组织部长陶旭使了个眼色。

        陶旭立马接上了话道:“叶书记,永平镇的很多同志向我反映陆浩同志生活腐败,抽名烟,喝好酒,和企业老板走得很近,住的是三室两厅的大房子,办公室配置也超标,公车也超配,进出全是高档酒店和娱乐场所,还有同志说陆浩同志在永平镇大搞一言堂,独断专行,拉帮结派,排挤其它同志,民主集中制在永平镇已经名存实亡。”

        刚才丁学义完全没提陆浩的名字,陶旭则是句句不离陆浩,这些罪名一个接一个地扣在了陆浩头上。

        “佟县长,不是有同志也向你反映了嘛,你也向叶书记说说实际情况。”丁学义看向了佟茂勋。

        佟茂勋是叶紫衣提拔的人,说出来的话肯定更有说服力,所以丁学义才把佟茂勋也叫上了。

        佟茂勋知道叶紫衣重视陆浩,可丁学义又让他说,顿时让他夹在中间很为难。

        叶紫衣看了出来,淡淡笑了笑道:“佟县长,有什么你直说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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