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千年在网中喝道:“老小子无知,怎敢高不危那猥琐老猴儿与家师作比。”
叶道玄道:“原来是尹先生大驾到了,失敬失敬。”
他右手打道稽看似好整以暇,其实手掐道稽与剑诀相仿,既能防备尹子奇突袭,更有抢占先机之用,尹子奇见他简单一个动作兼顾攻守两端,捻须笑道:“南阳叶家果然有些手段。”
叶道玄道:“你怎知我是叶道玄?”
叶道玄久居南阳玄妙观,鲜少踏足中原,却不料尹子奇竟然知他的底细,尹子奇笑道:“听说叶天师携族人在东西两京扮作流民,挟持我大燕的官员,尹某特设此局,只为引天师现身一见。”
叶道玄冷笑道:“我先前还奇怪,你们掳了摩诘居士,却为何不径往雒阳去,还来辋川做什么,原来是特为给叶某而来。”
原来安禄山虽在雒阳称帝,但天下人心思唐,叛军残暴更是不得民心,于是安禄山在攻陷两京后,命人将朝中高官、关中名士尽数掳到雒阳。
而叶道玄恰恰相反,安史之乱爆发时,他为了治叶归真的疯病,正在中南山中采药炼丹,他得知燕军在大肆俘虏名士去雒阳,便知安禄山意欲何为,便专门扮作流民,跟踪、解救被俘官员、名士。
尹子奇得知消息后,与想以此“饵兵之计”引叶道玄上钩,叶归真果然中计,他得到了叛军要押王维回辋川的消息,便提前到此设伏,没想反而落入了尹子奇的陷阱。
何千年忽然纵声长啸,屋前屋后登时冲出百余黑甲武士,独孤湘一看也是老熟人了,来者皆是曳落河武士,何千年亦冷笑道:“既知中了吾师之计,还不早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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