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仲道:“恐怕南诏人也不会见剑就降吧?该打的仗还是得打。”
柳汲道:“若是败军之际呢?”
孙仲顿了一顿,答道:“那说不得,便如关羽释曹操,战时虽然毫不留情,但终究不会赶尽杀绝。”
柳汲怅然道:“这也正是李宓担心的吧?他出征之时已经想好了要为国捐躯,绝不会苟且求生,对他而言,以信物乞活命是最大的侮辱,因此不肯带此剑。”
巧珠的眼泪又一次淌了下来,道:“爷爷当时说,若遇变故便去找此剑的主人,那人自会保我周全……可是他并没有告诉我主人是谁……原来……”
柳汲道:“李宓若告诉你这剑是阁逻凤赠予他的,岂不是成了叛国?只有你们在大唐遭遇变故,不得不走之时,才用得到这宝剑的主人,到时自然有人告诉你。”
说着他转头看了孙仲、崔圆一眼,崔圆叉手道:“不错,老将军曾将此事托付给崔某,今日看来杨国忠必欲置李家于死地,巧珠你去南诏,也是合了老将军的心意。”
巧珠犹豫片刻,扬起头来,对柳汲道:“柳大匠,我和阿爷随你去南诏!”
柳汲怜爱地摸了摸她的脑袋,笑道:“老夫自号柳汲,可不是姓柳,你放心,你们到了南诏,元君必定礼遇有加,就算他不念旧情,老夫和段俭魏也定然护你们周全。”
巧珠又道:“可是我阿爷现在这副模样,若在遇到杨贼的追杀,恐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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