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俭魏所言似乎并非虚言,李宓沉思片刻道:“那是对我李宓的恩情,于两国的裂隙却无修补之功。”

        阁逻凤道:“不错,故此我想退还所占州县,被俘唐军兵将一并犯浑。”

        孙仲在一旁喊道:“南诏兵微将寡,得了这么地方,本就无力防守,这是拿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做人情,李都督可不要被南诏贼子给骗了。”

        李宓却道:“若真如此,我可向朝廷回禀,减轻你的罪责……”

        孙仲闻又言道:“都督可别让他给骗了,阁逻凤定是知道我们要上雅州,一旦大军一抽走,南诏势必与吐蕃联合,南北夹击,则剑南道危矣。”

        逻凤笑道:“这位校尉,阁逻凤想请教一句,唐军守卫巂州、戎州的精锐大军都在何处?”

        “这……”孙仲一时语塞,道:“那也不能轻信南蛮!”

        阁逻凤道若是李将军为剑南节度使,我愿以我子异牟寻为质。”

        此话一出,众人皆惊,孙仲憋了半天道:“南蛮的猴崽子不值钱,我看你压根也不在乎这个儿子的生死……”

        “够了!”李宓高声喝止住孙仲,道:“我知你在南诏失去了很多弟兄,急切想要报仇,但此刻若再伐南诏,西川之地危矣,朝廷任命我为’剑南节度使留后‘,而不是某一城的留守,我当以剑南全境考虑,如今对南诏王只能相信,因为我们还有更可怕的敌人要对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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