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珠儿叹了口气道:“隐盟并非都如巨子一般想法,便是珠儿也怀揣私心,只是大家敬佩大唐剑圣的人品武功,汇聚在他身边罢了……”

        江朔想到皮逻阁、叶归真之流,心中不以为然,只是默不作声。

        李珠儿继续道:“然而这几年来盟内死的死,走的走,疯的疯,早已元气大伤,很多事情只能巨子亲自出马了……”她对着江朔微微一笑道:“说起来还是拜你溯之所赐呢。”

        江朔默然不语。

        李珠儿继续道:“前些日子于阗一战,虽然没想到大唐边军战力如此之强,不费吹灰之力就全歼了大勃律主力,但灭了大食人的锐气,葱岭一时打不起来,也算是部分达成了隐盟的目标。之后巨子便南下了。”

        江朔心道:原来裴旻已经离开安西了。忍不住问了一句:“裴将军去了哪里?”

        李珠儿道:“他去了吐蕃,石堡城一战吐蕃兵员损失不大,但失去了战略要地,更兼折了大将,士气大减,已经彻底退出河曲和西海之地了,哥舒翰仍不依不饶,在积石山一线连续出击,吐蕃军被打得疲于招架。这有违隐盟平衡之道,巨子又去给吐蕃找奥援了。”

        江朔道:“吐蕃南有天竺、西有大食,东有南诏,都是连年征伐的敌人,哪里去找盟友?”

        李珠儿道:“原是没有结盟的可能,但南诏国主新丧,阁逻凤虽然继承了其父云南王的头衔,大唐新任剑南节度使鲜于仲通却待他十分轻慢,正是需要盟友的时候。”

        江朔语带讥讽地说道:“那不正好?皮逻阁父子本就是隐盟要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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