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人道:“久未见东岩子,不想今日在此巧遇。”

        江朔被赵蕤面朝天横抱在怀中,见不到说话的两人,但他觉得两人声音都甚耳熟,先前一人似是那日在习习山庄所见的老道贞隐先生,后一人却一时想不起来是谁。

        赵蕤道:“事关紧急,先让我进来……小心,莫要搭手……”

        赵蕤抱着江朔进了西殿,江朔瞥见殿中供奉着扁鹊、孙思邈的塑像,原来是个药王殿。赵蕤将他放在北面的榻上,殿内两人凑上来看,见是江朔一齐道:“怎么是你?”

        此刻江朔也看到了两人的脸,一人果然是贞隐先生李含光,另一人是个道士,生得一张阔脸,肤色如同栗,却也剑眉星目,颌下一把连鬓络腮的胡子,透出一股英豪之气,却原来是李白挚友嵩山道士元丹丘,他也自惊奇,但他此刻体内两股真气交战,一边灼热如火炉,一边冷彻如冰窖。除了眼睛还能眨两下,全身都动弹不得,更遑论开口说话了。

        李含光已看出不妥,问赵蕤道:“东岩子,这孩子怎么了?”

        赵蕤道:“被烛龙功伤了。”

        李含光大吃一惊,道:“北溟子重回中原了?”

        赵蕤道:“是他弟子。”

        李含光问道:“东岩子和他交手了?在何处遇见的?多少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