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团早已被打开了,上面仍然只有两个字——“打嘴”

        这显然是针对铁筝道元方才骂“贼人”二字而书的。磨镜老人捻须道:“此人功夫如此高强,看来却年纪不太大,实在是奇也怪哉。”

        江朔看着字条,这字条看来平平无奇,奇道:“前辈,我看这字条字迹工整,不似顽童所写,何以见得就是年轻人呢?”

        磨镜老人道:“我可没说是顽童,只是说此人年纪不大,应该就是江少主你这个年纪吧,可能小些也可能大些……”

        程千里道:“看来不止叶天师会算卦,磨鉴前辈你也能掐会算呢,只这两个字,就能看出年龄的大小?”

        众人虽不似程千里这般心直口快,却也都是这般想法。

        磨镜老人解释道:“正是因为这字迹太工整了,你想若一个人写了几十年的字,无论他是武林耆宿还是一介文士,可能是手持纸条一蹴而就,不是草书,也是行楷,怎么会这样认真地写正楷?”

        众人再看那纸条,果然如此,尤其是那“嘴”字,笔画极多,一般人正常写来都不免连笔,而纸条上的字一笔一画写得极为认真,却又显得有些拘谨,显然不是一个年长之人写字该有的样子。”

        程千里道:“那可能是他不想被认出笔体,而刻意为之呢?”

        众人方才觉得磨镜老人说得有理,又觉程千里粗中有细,这楷书写得和书帖里的一模一样,确实难以分辨,隐藏笔体倒也是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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